昔者曾子处费，费人有与曾子同名族者而杀人，人告曾子母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曾子之母曰：‘吾子不杀人。’织自若。有顷焉，人又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其母尚织自若也。顷之，一人又告之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其母惧，投杼逾墙而走。夫以曾参之贤，与母之信也，而三人疑之，则慈母不能信也。今臣之贤不及曾子，而王之信臣，又未若曾子之母也，疑臣者不适三人，臣恐王为臣之投杼也。”王曰：“寡人不听也，请与子盟。”于是与之盟于息壤。
昔者曾子处费，费人有与曾子同名族者而杀人，人告曾子母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曾子之母曰：‘吾子不杀人。’织自若。有顷焉，人又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其母尚织自若也。顷之，一人又告之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其母惧，投杼逾墙而走。夫以曾参之贤，与母之信也，而三人疑之，则慈母不能信也。今臣之贤不及曾子，而王之信臣，又未若曾子之母也，疑臣者不适三人，臣恐王为臣之投杼也。”王曰：“寡人不听也，请与子盟。”于是与之盟于息壤。
过去曾参住在费地，费地有个与曾参同姓同名的人杀了人。有人告诉曾参的母亲，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说：‘我的儿子是不会杀人的。’她依旧织自己的布。过了一会儿，一个人跑来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仍然织布。又过了一会，又有人来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便惊恐万状，扔掉梭子，翻过垣墙，逃跑了。就连曾参这样贤德的人，他的母亲也会产生疑惑和不信任他。现在我不如曾参贤能，大王相信我又不如曾参的母亲相信曾参，非议我的更是不止三人，我担心大王恐怕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扔掉梭子啊！”武王坚定地说：“我不会信别人的言论，让我们订立盟约吧！”于是秦武王和甘茂在息壤订立盟约。
过去曾参住在费地，费地有个与曾参同姓同名的人杀了人。有人告诉曾参的母亲，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说：‘我的儿子是不会杀人的。’她依旧织自己的布。过了一会儿，一个人跑来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仍然织布。又过了一会，又有人来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便惊恐万状，扔掉梭子，翻过垣墙，逃跑了。就连曾参这样贤德的人，他的母亲也会产生疑惑和不信任他。现在我不如曾参贤能，大王相信我又不如曾参的母亲相信曾参，非议我的更是不止三人，我担心大王恐怕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扔掉梭子啊！”武王坚定地说：“我不会信别人的言论，让我们订立盟约吧！”于是秦武王和甘茂在息壤订立盟约。
昔者曾子处费¹，费人有与曾子同名族者而杀人，人告曾子母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曾子之母曰：‘吾子不杀人。’织自若。有顷焉，人又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其母尚²织自若³也。顷之，一人又告之曰：‘曾参杀人。’其母惧，投⁴杼(zhù)逾(yú)墙⁵而走⁶。夫以曾参之贤，与母之信也，而三人疑之，则慈母不能信也。今臣之贤不及曾子，而王之信臣，又未若曾子之母也，疑臣者不适三人，臣恐王为臣之投杼也。”王曰：“寡人不听也，请与子盟。”于是与之盟于息壤。
¹处费：居住在费（今山东费县）地。处：住在。²尚：照样（像原来一样）。³自若：像原来一样（镇定如常）。⁴投：丢下。⁵逾墙：翻墙。⁶走：逃跑。
¹处费：居住在费（今山东费县）地。处：住在。²尚：照样（像原来一样）。³自若：像原来一样（镇定如常）。⁴投：丢下。⁵逾墙：翻墙。⁶走：逃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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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文及注释
译文
过去>曾参住在费地，费地有个与曾参同姓同名的人杀了人。有人告诉曾参的母亲，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说：‘我的儿子是不会杀人的。’她依旧织自己的布。过了一会儿，一个人跑来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仍然织布。又过了一会，又有人来说：‘曾参杀人了。’曾参的母亲便惊恐万状，扔掉梭子，翻过垣墙，逃跑了。就连曾参这样贤德的人，他的母亲也会产生疑惑和不信任他。现在我不如曾参贤能，大王相信我又不如曾参的母亲相信曾参，非议我的更是不止三人，我担心大王恐怕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扔掉梭子啊！”武王坚定地说：“我不会信别人的言论，让我们订立盟约吧！”于是秦武王和甘茂在息壤订立盟约。
注释
处费：居住在费（今山东费县）地。处：住在。
尚：照样（像原来一样）。
自若：像原来一样（镇定如常）。
走：逃跑。
投：丢下。
逾墙：翻墙。>